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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是第一位出国留学的人?
容闳是第一位出国留学的人.
容闳,中国近代著名的教育家、外交家和社会活动家。出生于1828年,逝世于1912年。容闳是第一个毕业于美国耶鲁大学的中国留学生,是中国留学生事业的先驱,被誉为“中国留学生之父”
容闳与他的贡献:
容闳一生至少办成了两件事:在中国建成了第一座完善的机器厂—江南制造局;在中国组织了第一批官费留学生出洋—一百二十名幼童分四年赴美留学。这是中国办“洋务”的两桩大事业。
容闳是中国最早的留美大学毕业生。1847年赴美,1854年毕业于耶鲁大学,1855年归国。
1860年他至太平天国首都天京,会晤干王洪仁玕,提出组织新军、办军校、改学制等七项“新政”建议,但未被采纳。
1863年他入曾国藩幕,被派往美国购买机器,筹建江南制造局。
容闳希望有更多的中国青年一代,能像自己一样出洋留学,获得先进的西方教育,从而以西学改造中学,使中国成为一个文明富强的国家。可以说,正是在容闳远赴重洋的留学期间,他初步酝酿了致力于西学东渐教育、以期振兴中国的计划。
1867年提出派幼童赴美留学的建议,被采纳。1872—1875年容闳初任留美学生监督,支持选派幼童赴美留学事宜。这一计划是容闳一生的心愿,但是这一计划最后还是付诸东流,让容闳心痛不已!在留美幼童计划取消后,容闳一直都关注中国形势,先后都为中国政府提出不少建议,但是都一一不被采纳,这使容闳心灰意冷。在他人生的最后因为他参加了革命派的事业,被清政府通缉,他迫于无奈逃于香港与美国,最终壮志未酬地悄悄走完一生。在他人生的尽头,躺在病榻上的容闳还密切关注故国的政局,直到逝世前月余,还在信中表示愿为“助纂民国宪法”而“竭力”。
在19世纪中国兴起的三次学习西方的浪潮中,容闳一直是倡导者、推动者、实施者,甚或领导者,满腔热情地从事“以西方之学术,灌输于中国,使中国日趋于文明富强之境”的光明磊落事业。
清末出国留学的人有哪些
自晚清起,中国人出国留学就渐成潮流。百多年来,这股潮流虽有被阻遏的时段,但从未消歇,并且在改革开放之后,变得更加壮阔。而且,留学潮影响极为深远,可以说它改变了中国,也影响了世界。南开大学历史学院教授李喜所先生主编的《中国留学通史》是国内第一部全面、系统、深入梳理国人留学史的专著,出版后受到学界广泛关注。日前就该书采访了李喜所先生。
读书报:请问当初您是怎么想到编写这部《中国留学通史》的?
李喜所:我钟情留学史研究已经30多年了。“文革”后期,人民出版社的林言椒先生委托苑书义教授组织华北一些大学的老师,编写中国近代史教材,我有幸参加。那时这方面的研究还几乎是空白。教材写完后,我“爱上”了留学史。此时恰逢改革开放,留学潮风生水起,更激发了我研究留学史的热情。我在数年间写出了十几篇论文,引起学界和社会的关注。1987年后,又陆续出版了《近代中国的留学生》、《容闳传》、《近代留学生与中外文化》、《留学旧踪》等书。同时我指导的博士研究生也争做留学史的论文,前后有20多篇。我承担的国家社科基金等项目,以及与美国、英国、日本等大学的合作项目,都集中在留学方面。不少学界朋友建议我集中精力编写有规模、有水平的《留学通史》,我自己也早有此念。2003年,有出版社表示兴趣,我便带领团队全力投入了该书的编写。细细想来,我与这部书纠结的心路历程是:因“情”成“结”;因“结”成“命”,即融为生命的一部分。情结与使命的长期累积,必然在偶然中了结。
读书报:与同类书相比,《中国留学通史》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?
李喜所:中国人真正完整意义上的出国留学,迟至洋务运动时期才出现,至今也不过一个半世纪的历史。海内外关于留学史的著作也不过50多种,而且至今还没有一部完整而厚重的通史。用近300万字的篇幅,较完整地评述中国的留学进程,本书是第一部。和其它著作相比,本书具有通、细、新三个明显的特点。所谓“通”,就是系统全面。本书分晚清、民国、新中国三大卷,一直叙述到今天。特别是新中国卷,为首创。每卷后附大事记,浓缩留学的总体变迁。所谓“细”,就是深入解析,于细节处升华大精神。例如,对“留学”一词的由来,书中有详细的考究。早期留美幼童在美国的日常生活也都做了实事求是地评论,许多留学名人书中皆有血肉丰满的叙述。当代留学生在国外酸甜苦辣的留学生活,在书中也可窥见一二。所谓“新”,就是采用新资料、运用新方法、提出新观点。本书使用的基本是经过考订的原始的中外史料,并合理吸收了国内外学者最新的研究成果。研究方法则将宏观叙事和微观深入有机结合。这种尝试成功与否,还待方家评说。至于新观点,几乎每章、每节都有,此不赘述。本书最突出也是贯穿全书的应该是以留学文化考察留学史。以往的留学史研究,包括我过去的一些论著,基本从教育史或者文化交流史、社会史的角度研究。本书的谋篇布局,则力图从文化的视角研究文化人。
读书报:国内留学史研究现状如何?这方面现有的比较权威的著作有哪些?
李喜所:关于研究现状,我在本书的“全书导言”中有详细评述,这里简略勾画一下。“文革”前研究留学的人很少,偶尔涉及也以批判为主。改革开放后,留学研究逐步走热,20世纪80年代是起步阶段;90年代是升温时期;21世纪至今是走热阶段,有变为显学的趋向。而且从事各种不同学科的学者都在探讨留学生的历史轨迹。实际工作部门也从引进人才、孵化留学产业等不同角度研讨留学史和留学现状。但集中精力完整系统地探讨留学史的相对较少。目前较为公认的除南开的留学史研究团队外,还有徐州师大周棉教授的留学研究中心,广东珠海的留学文化研究中心和北京欧美同学会的研究群体。
就通论留学史的著作看,学界比较看好的著作有我的《近代留学生与中外文化》、王奇生的《中国留学生的历史轨迹》、周棉的《中国留学生大辞典》;台湾林子勋的《中国留学教育史》、王焕琛的《留学教育——中国留学教育史料》。到目前为止,惟有我们这部通史“通”到了今天。
读书报:留学史研究的意义何在?在未来可能会有怎样的研究走向?
李喜所:留学史研究的意义取决于其与国家、社会、家庭以及学术的联系程度。国家之命运系于人才,特别是高级人才。晚清、民国和新中国,留学生是高级人才的重要来源之一。当前的现代化建设更与吸引留学人才紧密相连。作为新中国强大的一个重要标志的两弹一星,核心力量是钱学森、邓稼先等归国留学生;我们的院士,90%有留学经历。围绕留学生进行的一系列社会管理和软环境的改革和建设,深化和推进着中国中产阶层的崛起和社会的现代转型,尤其是社会公共文化空间的发展。通过留学史的研究,不仅可以汲取历史的营养和智慧,保证留学事业科学、有序的发展,而且能够拓宽史学的研究领域,促使史学、社会学、教育学、人才学、文化学等多学科的交流与融合。
受强烈的现实感的制约,留学史的研究可能会引起更多专家学者和实际工作者的关注,研究人数会增多,参与的学科会扩展。而随着整体性的、重大问题的研究水平的提升和成果的丰硕,留学史将向细化、多元和综合的方向演进。细化即是深化,细节常常体认历史的真实和深度。而且,研究的范围会因留学生涵盖人、知识、文化、社会、世界等许多重要方面,将进一步引起多学科、多侧面的多元研究。留学史内容的深厚与广阔,决定了研究的多元走向。须在多元研究的基础上进行理性的综合和形而上的升华,同时也必然有大学者在这方面写出高水平的传世之作。
读书报:一般人总觉得民国时期那些留学的人是有真本事的,回国后有一番大作为者比例很高,而且似乎更加爱国;现在的留学生好像水平差了,对国家的贡献也小了,出去就是为了不回来。事实是这样的吗?
李喜所:从表象上看是这样的,实际却并非如此。和今天的留学生相比,民国时期的留学生一是人数少,精英较多。整个民国时期,留学生也不过5万,而教育部2010年统计的留学人数是80多万,实际还要多。近百万的留学大军,难免鱼龙混杂。但不可否认,留学队伍中还是云集了众多出类拔萃的优秀人才。二是民国留学生公费为主,挑选严格。今天的留学生则自费远远超过公费,而且渠道很多。但是,主流绝对是好的。国家公费留学的考试还是相当严格的,完全可以保证质量。三是民国是乱世。俗话说“乱世”出英雄,民国的一些留学精英在“乱世”博弈,容易变成英雄俊杰。另外,当前的留学生大多活跃在不大吸引大众眼球的科技、经济、教育领域,知名度有限。于是就引来一个错觉,今天的留学生无法和民国时期同日而语了。至于出国留学生回国的少了,爱国心也不如从前了,则需用与时俱进的新眼光和新思维来重新考量。的确,民国时期的留学生基本都学完回国,如今则多数不归,尤其是留学北美和澳大利亚的。最简单、带根本性的原因是,留学生的价值追求发生了新变化。民国年间,留学就是为了学知识、长本领,回国工作,很少有人想到在国外发展的。如今,人们留学的目的已经逐步转变为在增长知识、才干的基础上,寻求最适合自己发展的环境。在他们心中,生存和发展是第一位的。很多留学生在完成学业之后,觉得国外最适合他们学习、工作、生活,就暂时留在了国外。这种现象在许多发展中国家司空见惯。近年来,随着我国经济、社会状况的迅速好转,又有越来越多的留学者感到回国更有利于自我的发展,纷纷回国。诚然,回国工作是一种爱国,但在海外发展也绝不能讲就不爱国。在“地球村”时代,只要想为国效力,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实现。我们应该与时俱进,超越以回国与否来划分是否爱国的单线思维,将爱世界、爱人类与爱祖国融为一体,在追求大爱中振兴中华。
出国留学,历史,能留下吗
能。出国读硕读博后可以去当教授老师,可以做研究。
英国的牛津剑桥,伦敦大学学院有不错的历史学学科,完成学业以后发展肯定不错的。还有其他的名校,具体英修集结论坛有介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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